借助来自中共的帮助,哈萨克斯坦发生大规模监控和逮捕



1/31/2022

 

资料照:批评中共的哈萨克人权活动家卡帕尔.阿哈提被捕



(对华援助协会—2022131日)中国的高科技设备在镇压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同样的设备也在中国被中共用来对付反对新疆暴行的人。

在哈萨克斯坦,政府已经通过俄罗斯军队重新获得曾经几乎失去的权利。总统托卡耶夫请俄罗斯军队来保护自己,并向和平的示威者开枪。他将示威者称为恐怖分子。他告诉哈萨克人民说遭到两万名恐怖分子的攻击。但是却没有解释这些恐怖分子的来源。

随着哈萨克斯坦政府搜捕两万名恐怖分子的行动,大规模逮捕和酷刑一直在持续进行中。甚至一些已经被埋在地下的尸体也被挖了出来,以通过照片比对确定是否是参加抗议者的尸体。

但是很多国际观察人士忽略了这一点:这些行动的背后都有中共提供的监控技术的支持。哈萨克斯坦所有街道上的监控摄像头都是由中国的高科技公司海康威视生产的。总统托卡耶夫还亲自参观过这家公司,并和公司管理层会面。华为公司也曾被哈萨克斯坦第一位总统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授予最受信任奖。 哈萨克斯坦所有的国家互联网路由器都是由华为在中国生产的。而海康威视和华为两家公司都被美国列入了制裁名单。202111月,拜登总统签署了“2021年安全设备法。该法案禁止名单上的公司在美国获得网络设备执照。

海康威视是全世界最大的监控摄像头生产商。这家公司的特别之处是为新疆政府提供了带有人脸识别技术的监控摄像头。有了这些摄像头的帮助,中共得以在新疆地区建立起针对维吾尔族,哈萨克族,以及其他土耳其裔人的数字集中营。海康威视生产的监控摄像头可以通过人工智能自动识别非汉族的公民。美国政府把这家公司列入黑名单就是因为他参与了迫害东土耳其斯坦(新疆)人民。

然而现在部署在阿拉木图市的中国生产的监控摄像头的数量,已经和部署在新疆的数量相当。

寒冬已经收到可靠信息,中共已经把一个特遣队派到哈萨克斯坦来帮助政府通过人脸识别找出抗议者。那些只是和平抗议,并没有犯下任何罪行的哈萨克斯坦公民正在被来自中共的人工智能摄像头找到,并被抓捕。一些在抗议中被杀害的人的尸体被从坟墓中挖出来,并和中共生产的监控摄像头拍到的图像做比对。这样政府就可以宣布这些是恐怖分子的尸体,从而为他们犯下的杀戮洗白。

中共的科技同时也被应用在访问哈萨克斯坦公民的手机上的图片,并分析他们的聊天记录以确定他们是否参与了抗议。华为在哈萨克斯坦的几乎所有通信行业都有垄断地位。华为的技术团队正帮助哈萨克斯坦政府逮捕更多的无辜的年轻人。这家中国公司使用他的技术监控哈萨克斯坦公民所有的语音通话和文字信息。而华为的互联网交换机被用来监控所有的社交媒体活动。

卡帕尔.阿哈提就是这个监控系统的受害者之一。他是我丈夫赛尔克坚·比拉什创立的阿塔珠尔特哈萨克人权志愿者组织的成员。卡帕尔住在哈萨克斯坦的首都努尔-苏丹。他参加了一月的抗议活动,但是他一直处于和平的状态,并没有参与任何暴力,恐怖行动。

阿拉木图市发生了一些财务抢劫和损毁,而这些行凶者却从来没有被找到。很多哈萨克斯坦人认为这些人是政府派遣的卧底和便衣警察。在努尔-苏丹的抗议并有没持续很长时间。警察仅仅告诉抗议者回家去,而他们也照做了。

112日,两名警察去了卡帕尔.阿哈提的家并逮捕了他。他很清楚他被逮捕是因为他公开批评中共在东土耳其斯坦(新疆)犯下的种族灭绝罪行,而不是因为犯下任何和抗议有关的罪行。

当警察来到卡帕尔.阿哈提的家时,他马上开始了一个facebook直播。赛尔克坚·比拉什在美国看到了直播视频,马上给他打电话,并要求和警察通话。那些警察拒绝透露他们的身份信息,并拒绝出示逮捕证(他们大概并没有逮捕证)。后来,这些警察从警察局拿来一张纸,写上了卡帕尔的名字,并逮捕了他。

卡帕尔受到了礼貌的对待。他们还给他倒了茶。这些都不是哈萨克斯坦警察常见的做法。他们告诉他说政府官员不希望他的案子引来国家关注。半夜的时候他们把他送到法院。他的刑事指控最少可以给他判刑一年。但是他们取消了刑事指控,改成了行政指控,并判处拘留十天。122日卡帕尔.阿哈提获释。

赛尔克坚·比拉什的律师Shynkuat Baizhanov来到阿拉木图市警察局为两名客户提供法律援助。120日他在他的facebook页面上写道:今天我来到阿拉木图市十八号拘留中心会见两名无辜的年轻人。他们被指控和血腥的一月抗议有关。在拘留中心的大厅里,一些断了腿,拄着拐杖,肚子受伤,肩膀受伤,脑袋受伤的年轻人在等着见他们的律师。警察甚至用担架抬出来一个年轻人。但我看到那些痛苦,我的心里在流血。当我看着我的客户的眼睛的时候,我无助的咬着我的嘴唇。而我必须保持镇定,和他们说:请保持耐心。不要绝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这个拘留中心我有两名客户,两名很年轻的客户。他们告诉我:我们在尿血。警察对我们做了难以想象的事情。对我们施以酷刑,并强迫我们签字认罪。而事实是,我们仅仅是参与了一次和平抗议,其他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我说:如果他们无法证明,他们无法认定你们有罪。而被迫签下的文件是无效的。我会尽我的全力证明你们无罪,但不幸的是……

(莱拉·阿迪里江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