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极权当局害怕十字架



9/25/2014

华逸士





“十字架违章”多属天方夜谈

2014年9月16日,一份由基督徒郑乐国整理的《浙江、温州教堂及十字架涉拆清单》,流传于网络。该清单详细列出涉拆教堂与十字架的地点名称,有相当的可信性。据该清单统计:截止9月15日,浙江、温州教堂接到拆除通知,教堂附属建筑、十字架被拆或被覆盖,初步统计有234处。

无神论的中共当局在浙江摧毁教堂和十字架不是师出无名,而是口含“法律天宪”,宣称这些教堂和十字架都是违章建筑,必须拆除,仿佛他们真是在打造一个赫胥黎小说中的《美丽新世界》似的。

如果我们细考中共的发家致富史,中共征服中国,吸引普通农民的一大法宝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完全置私有产权于不顾,一如其井冈时期收集军需的山寨作风一样。但就在无数农民与中下层知识精英被裹挟打造自己的锁链之后,共产党翻然变脸,这些土地悉数国有或集体所有,实际上胡萝卜在农民的鼻尖嗅过一嗅后,又回到了共产党的手中。

在全国土地产权——不仅是乡村农民和城市市民的土地,也包括当时的教堂土地——戏法般地乾坤挪移到中共手中之后,中共更以多种法律来捍卫自己对土地和土地上的财产肆意支配权。在极权中国的所谓“依法治国”之下,现今农民在自家土地上盖房都得村里批准,古今农民丧失自由,能丧失盖房的自由吗?由此推之,所谓十字架属于违章建筑,也是先设置门槛,然后指控你跨过了门槛。把审批权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就不愁你不“违章违法”。



为何必对十字架除之后快?

浙江摧毁十字架,只是极权中国当局对异己力量扫荡的一部分。正如一位网络评论家指出:极权策略已经从对异己力量的“定点清除”转向“地毯轰炸”。

十字架成为中共的心腹之患,一方面缘于十字架本身的宗教与文化内涵,精神与信仰的力量;一方面更缘于中共自身处于思想资源和理论资源、文化内涵的山穷水尽之际,中共的信仰符号与象征正在前所未有地失去向心力和凝聚力;此长彼消,更令风雨飘摇的中共当局惊恐,坐卧不安,甚至夜不能寐。不从萌芽中扼杀十字架,对垄断权力凶多吉少。

浙江乃红朝习庆丰帝崛起省份之一,浙江民风在江南素来强硬,连满清王朝欲彻底征服中国人心,还连连停止浙江会试,打击浙江士人的独立风骨,驱民为奴,手段用尽。雍正帝拿下隆科多、年羹尧,庆丰帝拿下康师傅、徐将军,焉知当今浙督就没有密旨拿教堂和十字架祭刀?一如雍正帝禁止天主教?



红朝象征符号失去向心力

自从莫斯科上空的红星暗淡,苏东波大潮席卷,共产主义在20世纪全世界大范围土崩瓦解,中国极权当局秉持邓先帝“韬光养晦”的缩头方略,埋头搞经济,闷声发大财,涸泽而渔,以土地、空气、水资源的严重污染和低人权优势,换取了经济崛起和特权阶层的暴富。

但是,党国的象征符号呢?还有几人膜拜归心?镰刀斧头,不再成为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护身符。工人阶级纷纷下岗,到炕头领导自己的老婆孩子去了,摆个摊子还被城管收拾爆头;农民流落城市,成为农民工,子女或成为留守儿童或者在城市上学受歧视。

党国的红星,原不是中国传统,中国人自古崇拜太阳,不崇拜星星,据说崇拜星星是犹太文化的产物,经苏俄倒手一道,中共的红星,越来越成为独立知识阶层的笑谈,一个大红星围绕着几个小奴才,何其壮哉!加上红歌将军的衙内李天一搅合一阵,“闪闪的红星照我去轮奸”?

道路也暮,计策也穷,好在还有百万五毛,百万军警,百万雄兵,城管的队伍也是空前绝后,天下独步的,对付几个十字架的强拆,还是绰绰有余的。



恐惧十字架,三个自信背后的不自信?

近年来,人们纷纷朝向十字架,要追随耶稣的道路。人数之多,连官方数据也承认有2300万到4000万。如果考虑到官衙的数字向来报喜不报忧,这个基督徒数字还可以成几倍地放大。

面对此种弃红星顶礼膜拜而归向十字架的态势,当道者不检讨自己的政策方略,不向普世价值的西方民主国家看齐,效法其政教分离、信仰自由原则,反而一切从维护自己特权之稳定出发,那么,眼里的敌人成批增长,就顺理成章;连崇尚爱、真理、自由与公义的基督徒成为打压对象,也是逻辑必然。

然而,拆掉十字架、摧毁教堂,果真能摧毁信徒心中的十字架和教堂吗?罗马皇帝从尼禄到哈德良,到马可·奥勒留,都在不遗余力地逼迫基督徒,甚至把他们投向斗兽场,让狮子活撕,最终,也不是野蛮的罗马帝国征服了基督教,而是宣扬爱的教义的基督教征服了罗马。

罗马的教训未远,在中国摧毁十字架的那些人,就不会被十字架征服吗?

2014,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