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玲姊妹今天从泰国打电话到美国会听证会,就中国强制计划生育政策作证



7/09/2012

对华援助协会  2012年07月09日

 

Ms Yanling Guo two photos one was taken after her forced sterilization in 1999 and the othe one shown on the Marriage and Birthgiving Record in 2000_Page_1在对华援助协会傅希秋牧师的安排下,因强制计划生育政策被迫流亡达21年的广西南宁的基督徒郭燕玲(丈夫杜意亮),今天(2012-07-09)下午2点在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举行的针对中国强制计划生育政策的听证会中,从泰国打电话到听证会现场作证。

郭姊妹夫妇是最近才主动寻求对华援助协会的帮助。对华援助协会愿意与其它国际组织一同支持郭姊妹夫妇,并帮助他们向联合国难民事务署(UNHCR)申请难民身份。此外,我们还将为他们的家庭提供属灵和经济上的援助。

(图片:郭燕玲在1999年5月4日遭到强制结扎时所使用的相关文件照片)


郭姊妹的作证令人震撼,悲惨的经历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位听众。

她的证词全文如下:

 

                                          大陆中共计生将我掳去强行堕胎纪实

                                                                  郭燕玲

       ——美国国会外交关系委员会非洲和全球人权小组委员会2012年7月9日听证会

                                                                书面证词

尊敬的委员会主席史密斯议员和各位委员会议员,各位关心中国人权的朋友们:

那是1995年间,已怀有8个月身孕的我投宿在南宁市江南区尧头岭正街16号。16号这间临街的小铺面是胞妹夫妇开设的理发屋。经由铺面往里走便是卧室,在卧室添了个铺位便是我的避难所。(属“停子”居委会管辖)


事发当天早上约7时左右,因买早餐出门左拐约70米到了丁字路口,再右拐弯到了供销社斜对面(当时供销社还没开门)。却被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拦截问我是否有准生证?我说:没有。这个老女人望人时一双眼是半开半闭的(应是先天性的)。我看周边路口有人把守。意识到厄运将降临了,接着有2名计生人员前来问我是哪里人、家住何处及姓名,我不予回答并为此事与他们争执相持有10多分钟。我向不时过往的二轮摩托车招手喊要搭车,但车不过来。我要离开他们但他们不放我走,我这时向周边观看的人喊:“来人啊,救命啊!”可没有人来相助。这时有两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车门是开着的,车里面坐有人,这时身边的计生人员催促我快上车,我拒绝上车,我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要我上车?上车把我带去那里?”他们说:“你上车就知道了”。我在这危急之时第二次发出呼救声:快来人啊!救命啊!但扔无人愿前上来解救我。这时一个男的计生说:“你喊什么也是没用的,那个敢来救你就连他一起抓。”就这样无人敢相助的我被强行推上了车。车开途中我为了拯救腹中快要来到人间的孩子,将手伸向车门,被他们揪着头发将我拽在车板上,肢体被踩踏。我第三次又喊杀人啦却被一块抹车布塞进口中。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劫去什么地方。但胎妇被计生劫去打胎,途中产出的婴儿被扔出车外的野地里早有所闻。

快到目的地时他们将我松开,下车后把我押上二楼,我看见走廊的长凳上坐着多名蒙难的妇女眼中充满忧虑、恐慌、凄涩的泪水。慌着逃命的我急沿着原路向楼下走去,刚下了二三级台阶见到楼下有人把守着又退回,这时楼下的计生发觉我想逃跑即追上楼来,找来一个身穿白衣、带着口罩的女人要我立即上产床。不服从的我被他们强行按在产床上,白衣人用手压摸我腹中婴儿头部位置后将一支粗长的夺命针深深刺入我腹中(可能是婴儿头部)。。。。。。“不要乱动!”说后离去。这时腹婴已遭毒手我的心已经失落了,逃跑还有用吗?过了一会,腹中出现逼涨感,约一个小时左右(当时没有手表)婴儿露出半体,本来身体就虚弱的我加上还没吃上早餐而无力气将孩子产出。这时由监守我的人去找来白衣人讲婴儿拖了出来,摆在离我不足三尺的小台上。这个男性婴儿没有眼泪、没有哭泣、没有母亲的拥抱、光着身子孤单单地晾着。再过了一些时间白衣人用力挖出我的胞衣连同死婴一同塞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带走了,走时没有留下半句话。约过了半小时,见床前无人我便起来,也看见了隔离床床边的小台上也晾着一具男性婴尸。我便对躺在床上的妇人说:“你生下的是个男性的孩子”。妇人说:“这孩子再过一二天就出世了。她们是在农村家里被捉的,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因家婆去问仙回来,说我怀的是女孩,好几次叫我去把胎打掉。当计生来时我犹豫不决才被抓的,现在想来很后悔”。

我出了产房便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想在离开时再看看孩子的模样。这时走过一个白衣人拿着一包东西往走廊拐弯处走,后又返回。待后我就去寻找,啊!我的心都碎了。我目睹的不是一俩个婴尸,而是一大筐婴尸和垃圾,我无法分辨那个是我所生的。此刻为儿复仇的心顿生而起,我走回走廊上的凳上来认别那些白衣凶手,可是这些白衣凶手一律都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对警惕的眼睛。他们行动异常,只在害人时才突然出现,在作恶时总不出声,害人后立即离去。这种心态表明他们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时无奈的我由着饥饿、疲倦、悲愤伴随着我离开了这个人类的屠宰场。事后了解到这个人间魔窟为:南宁市第二人民医院。它的前身是“东方红人民医院”。这天我是在路上被掳去的,若计生及医院知道我是第三胎会同时被结扎。我不会给姓名和地址给他们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中午时分在离开这个害人地时没有任何人来问我,也无人给我生命手续。由此我被中共掳去强行堕胎无任何文字记录。为此我也不想多说,但天父知道我!

我是个贫困山区仅在初小一年级上过几天学(因父亲是四类分子,我被其他孩子欺负)。不再上学而无文化后嫁到城里的妇女。因无书写能力,这口述“纪实”一文由杜意亮执笔,我谨以一个完全负责任的基督徒作保证。

基督徒:郭燕玲

2012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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