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面临文明与野蛮的决战——纪念中国“八九民主运动”35周年



6/03/2024

 

(对华评论—2024-06-03)今年是1989年北京爱国民主运动35周年,也是中共六四屠杀35周年。人类历经35年后再回头看八九民主运动与六四屠杀,便会清晰看到那是民主与极权,善与恶,是与非,正义与邪恶,文明与野蛮,进步与倒退的一场生死较量。而当年世界对此的含糊与绥靖,得以让极权集团坐大,以致35年后的今日,世界再度面临以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为导火索的又一次文明与野蛮的生死角逐。

从人类大历史而言,今日战火正炽的俄乌战争,就是野蛮专制极权的俄罗斯普京集团及其同伙对文明民主宪政的乌克兰及其西方世界的挑战。而这本质上与1989年北京民主运动诉求的普世价值遭遇顽固反动的中国特色极权统治集团扼杀相一致。

可以说人类从1945年二战之后的80年历史中,历经两次世界性事关整个人类命运走向的大决战。其一是1989年民主运动,其二是当下的俄乌战争。

1989年发起于中国北京爱国民主运动,后影响波及整个世界,促使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引发世界民主化浪潮,以致共产极权阵线分崩离析。这无疑是人类文明的一次大嬗变。

共产极权意识形态曾经随着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问世,一度是人类18世纪后风靡世界的潮流,以致二战后世界形成了以苏联为核心的在强调集体名义下的计划经济专制共产极权阵营,与以美国为核心的尊重个体自由市场经济下的民主宪政阵营。两个阵营所奉行的价值准则是截然对立的,美国阵营奉行自由、民主、法治、人权、平等、包容等等立足于《世界人权宣言》的普世价值准则,而苏联阵营奉行的是专制、极权、人治、等级、斗争等等反普世价值的所谓某国特色准则。这两个阵营在历经二战后几十年的发展中,尤其在二战后形成的东德与西德,北韩与南韩,大陆与台湾的几十年发展后,同根同族同血统同文化同历史的民族,因为二战分开后所出现的国民生活水平福祉状况的天壤之别,力证了苏联共产极权阵营的反动腐朽没落与美国自由民主阵营的进步活力繁荣。如此一来,哪种社会制度的优劣明明地呈现于世界面前。

中国在中共夺取大陆政权后,经历土改、镇反、反右、合作社、大跃进、四清、文革,社会濒临全面崩溃之下,终于迎来了四个坚持前提下的改革开放,而国门打开后,一代青年学子看到了中国与世界的差距,进而认识到了文明世界的价值准则与个体权利,从而在1989年胡耀邦逝世纪念中提出了对个体权利的诉求,事实也是对中国纸面宪法权利的现实落实要求。这实质上就是对现代文明价值理念的追求,对《世界人权宣言》中普世价值的认同,也就是现代个体权利意识的觉醒。由此自然带来对反动腐朽没落极权政体的反思、质疑与挑战。由此可见,1989年起自北京的民主运动,是共产极权体制内自发产生的对现代民主自由文明普世价值的向往与追求,是来自极权体制内文明力量对野蛮的抗争,是极权体制自生的文明元素主动发起的对极权的反抗,即是文明力量意图冲破野蛮而促使社会向文明转型的努力。这股力量在中国遭遇了极权顽固反动势力的铁血镇压,结局于震惊世界的六四屠杀惨案。

中国八九民主运动这波极权体制自生的抗争力量虽被镇压,但引发了同样极权政体阵营的其他国家民主力量的抗争热潮,进而促使了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实现了二战后第一波共产极权阵营的解体与文明转型。但是,这波极权解体与向文明转型并不彻底,共产极权的核心成员苏联变成俄罗斯后,本质上仍然是极权统治,只是变换了面容,假扮出民主选举的戏法,骨子里依旧是极权。而中共统治的中国也只在经济上采取了看似切合市场经济的模式,而本质上也依旧是极权统治。也就是说,1989年民主运动引发极权社会向民主社会转型时,作为共产极权核心的俄罗斯与中国并没有实质性的变革,只是通过外在表面的一些变换而延续了本质的极权,这在很大程度上欺骗了世界,让世界误认其将向现代民主文明转型,竟而为其存续、发展、扩张、壮大、坐强提供着条件。

30多年后,终于俄罗斯不堪文明世界镜照出自己丑恶而危及自身极权统治下,恼羞成怒中悍然于2022224日发起对乌克兰的入侵。这实质是共产极权阵营在人类历史发展大潮下面临被抛弃时,为求稳固极权统治而主动发起的对文明民主潮流的扼阻,是人类文明进步大潮中的逆流。这股逆流表现于俄罗斯对乌克兰文明的仇视,中国大陆对台湾文明的仇视,伊朗及其附庸巴基斯坦对以色列文明的仇视,及朝鲜对韩国文明的仇视。也因此俄罗斯、中国、伊朗、朝鲜这次自然因共同的命运而捆绑一起挑战民主文明的世界力量。

如果说1989年是极权体制内自生文明民主力量推动极权社会向现代民主转型,是文明主动对野蛮的一次挑战,那么这次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却是野蛮主动对文明的挑战,就此而言,二战后世界已经出现了两次文明民主阵营与野蛮极权阵营的对决。这一次正在展开也必将展开的对决在本质上比二战对人类历史命运还具有更根本性的意义。

当此,1989年中国民主运动35周年之际,世界在反思纪念那场民主运动时,只有将那场民主运动放到世界发展大历史中,并结合当下世界命运,才能深切理解那场运动的意义,并取舍好当下应该坚守的价值原则与立场。

 

  

对华援助协会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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