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教会对现今教会几个启迪和提醒



3/13/2017

冯锦鸿

一、 引言

研究历史能帮助我们看道自己的狭隘性,认识整体的大传统,能帮助我们对现代的潮流提出更好的问题。从历史的角度观之,基督教是一个历史的宗教,由二千年前的巴勒斯坦发端,绵延至今,成了今天普世性的宗教。当日主耶稣被钉于十字架三日后复活,祂向门徒显示复活的大能,五十天左右后的五旬节,门徒领受了圣灵的浇灌,按照使徒行传的记载彼得首先正式公开讲道,于是门徒开始向外传扬福音是初代教会之始。可是,作为这个宗教的始创人耶稣基督,在世的时候并未曾规划和催生今天基督教的规模。无论是新约圣经、信约、基本教义、教会组织、礼仪、属灵操练等,统统是在祂离世以后才渐渐建立的。[1]

因此,初期教会时期(AD30-590)对整个基督教的存在与重要性,是不可抹煞的。因为它是整个基督教会的信仰与告白的关键,也是信徒对教义认识的基础。所有关于较重要的对教义的争论与定夺,决定与定向,均在此时内发生与建立的。可是福音派信徒的一大弱点,就是很容易从新约时代,一下子就跳到十六世纪,因我们认为教会历史中,最重大的事件就是宗教改革。那些偏见较深、宗派观念狭窄的,甚至一下就跳到十九世纪,完全漠视过往所有的历史教训。他认为现代人的悲哀就是忽视过去,自以为自己这一代才是历史上最聪明、最有智慧的人。「历史遗忘症」的错谬,就是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换言之,这样的错谬使我们不可能从历代的信徒身上学到任何功课。[2]

我们每一个生活在廿世纪的基督徒,都需要对教会历史的传统要有认识和了解;我们需要有以往教会的经历帮助自己超越当代文化对我们所施的压力与限制,从而带着更活泼的生命迈进二十一世纪。本文尝试以早期教会的几个事例作为启迪,期望能对现今教会带出一点提示。

二、为主殉道

1. 逼迫的原因

我们或许会问:基督徒为何受逼迫呢?在宗教上,因着罗马人对教义的误解。例如,圣餐聚会被认为是吃人肉的活动,当他们彼此亲吻时,则被认为是乱伦的行为。另外,基督徒坚决抗拒敬拜当时的罗马皇帝,因敬拜皇帝等于拜偶像和接受多神论。再者罗马政府确信经济的繁荣、战场上的胜利和社会的安稳,都在于他们所拜的神;抗拒这些神,社会现况就会被扰乱,亦被视为反对当时的价值观及和平世代的观念,因此,他们觉得有基督徒在他们当中,有可能引起神的愤怒,基督教也因此而在罗马法律中被列为不合法的宗教。因为基督徒拒绝敬拜罗马人的神,所以他们被视为无神主义者。

在社会上,基督徒不肯在军中服役;拒绝参加大型的公开活动和看戏;不肯让孩子在公立学校上学;同时由于他们不肯向皇帝的像献祭,以致为社区带来恶运;基督徒声称星期日是圣日,虽然其罗马人都在此日工作,他们却不;基督徒喜欢谈论世界末日的来临,他们的信仰使家庭分裂,这种情况就是今天仍然没变。在政治上,他们成立秘密组织,按立监督管理当地的信徒,还有由长老和执事执行的秘密纪律,这些对罗马社会架构的各层面都是威胁和挑战。[3]

综合上述的因素,可见基督徒的确是生活在一个被敌视的社会环境中,因此,受逼迫不是因为他们个人作了甚么,而是基督徒这个名字已足以令他们受逼迫,甚至付上生命。因着持守信仰而牺牲性命的现象,在初期教会尤为显着。然而殉道者并非白白地断送了生命,他们坚贞的信心,为教会发展立下了不能摇动的根基。特土良就曾说:「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籽。」[4] 没有殉道士勇敢地将生命献上,教会便无法在困难中继续拓展。第二世纪是使徒时代与后世教会的连接点,基督徒的「殉道」直接关係到教会的延续发展,因此第二世纪「为主殉道」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课题。至于对「殉道」的理解,本人採纳了区伯平的观点,区氏认为「殉道」就是「因认信耶稣基督而甘愿捨命」的行动。[5]

2. 心灵的殉道

我们大概都不会殉道,因为我们不大可能遇上殉道的处境。然而诸教父的殉道观也提示了作门徒成长之路;他们肉身殉道之前必先经历 「心灵殉道」。倘若未曾为篇了认信基督而捨弃「旧人」 生命,根本不可能为了认信基督而捨弃肉身生命。耶稣曾对门徒说:「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捨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路9:23) 「心灵殉道」可以说是这话的最佳代名词;而众教父「爱基督、对灵殉道」,也是心灵殉道的要诀。唯有这种心灵殉道意识叫我们面对世俗洪流而不为所动,在人本思想冒升之际作堂堂正正的门徒。属灵神学近年在基督教会再兴,心灵殉道也是一条可行的进路。让我们从教父的殉道观得着启发,好敬虔度日。[6]

三、异端教义

在初期教会时代,教父的地位极其重要,因为他们是最接近使徒时代和基督在世日子的人。这些教父探讨过重要的神学论题,如三位一体,基督的神性和永恆性,以及救恩。护教者是第二世纪的另一个群体,他们维护基督教的教义,使之不受扰乱,并热烈地与哲学家和君王辩论基督教的教义,在这个时期,基督教信仰也开始发生异变。犹大教派企图保留摩西的律法;诺斯底派(Gnosticism)企图将基督教融入一个宣称物质为恶、灵性为善的哲学体系;马吉安派(Marcionites)企图破坏正典的地位;盂他努派(Montanists)败坏圣灵和末世论的教义。[7]

本文选择以诺斯底主义作为当时期的代表,因它在哲学史、基督教思想史、教会历史中都佔很重要的地位。使徒约翰和保罗还活着的时候,它的前身已经在蕴酿中,且已潜入教会,起了发酵的作用。到第二第三世纪,它在教会中形成了更大的势力,其反作用所及,也促成了新约正典的成立、教会组织权力的集中化、神学思想的系统化及教会的信经。有些历史学家更指出,现代教会所发生的异端邪说,都可以在诺斯底主义里找到潜伏的或明显的因素,使徒及初期教会对抗诺斯底主义的立场和方法,是值得今天教会借镜的。[8]

1. 诺斯底主义

诺斯底主义,又称为神哲主义或主知主义。希腊文的意思是「知识」,正好说明这异端的特性。它建基在希腊哲学之上,因为强调物质是恶及灵魂是善,所以神就不可能创造物质的世界。最后,引申一种很神秘的讲法,即灵性的神与被造的物质之间隔着许多神明,而世界是其中灵性层次较低的神明所创造出来的,期望以这种方式把灵性的上帝与物质的世界隔开。[9] 因此诺斯底主义在希腊哲学的影响下,重视精神与灵性,轻视物质与肉体,无法接受神的儿子居然可以道成肉身来到世上,所以诺斯底化的基督教都主张幻影说。因着重精神轻肉体的主张,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一种是禁慾而追求灵性的生活;另一种则认为,既然肉体是无足轻重的,所以倾向纵慾的生活。

另外,对于救恩的理解也是哲学性的—救恩就是认识真理。因为人在世上受到肉体的束缚,而罪恶与邪恶都与无知和缺乏知识有关,所以得救唯一希望就是得到「知识」,即「神秘的知识」或「灵智」。这知识是上帝向人所启示,是灵性上的知识,能使人超越肉体的痛苦,而不是一般科学上的知识。主张救赎之道是在于知识,此主张在初代教会影响深远,而呈现一些神秘色彩,认为救赎的知识是上帝所授予的。[10]

2. 个人的信仰

诺斯底思想在世存留了六百年,它基本上一定具有许多普遍的人性特质,亦即包含许多共通的思考模式,因此,它与人的宗教心理一定存在呼应之处,而它可能继续以不同面貌出现,继续影响人类的历史。曾经有牧者指出今日教会中的许多问题乃是因为教会仍然停留在诺斯底心态当中,即教会的信仰掺杂了诺斯底成份,持续地影响现今信徒的生活。[11]

诺斯底主义基本上是极富个人色彩的,只关心个人的得救,而不注重团体,这与圣经所关心的整体之拯救,有根大的差异。现今教会很多的信息,都是以个人为中心的,往往与马斯洛(Maslow)的心理学主张连结在一起,认为一个人最高成就是充份实现自我。[12] 这种主张在教会一再流行,无疑地鼓励人在信那稣后,就要充份地开发自我追求成功,影响所及,最严重的就是导致自我崇拜。再者,特别是福音派教会,非常强调重生得救的经验,甚至将某些重生经验绝对化,若是具有这种重生经验的,就是神所欢喜的,必能得救;若是没有这种重生经验的,就注定要下地狱。在诺斯底心态的影响下,一位虔诚的信徒可能变成避世主义者,甚至使人走向极端崇尚个人的信仰经验。当一个属灵的人,视肉体为恶,个人的得救为首要,无视于世界、社会与周遭环境的一切需要,只是注重个人的信仰经验,此时无论是如何地自称圣灵充满、重生得救或者说方言,都可能走人诺斯底化的极端。目前所看到的灵恩运动,很多时候也只是强调个人经验的重要,将信仰的中心,不知不觉转到个人主观式的体验,极端者甚至想要超越圣经的启示,期待圣经以外的信仰体验。这种绝对化的主观经验及重视体验,明显带有诺斯底的神秘主义倾向。

另外,有些教会重视灵性而轻视肉体,看个人得救比任何公众事物还重要,不关心社会事物,视政治为专家的事,着重个人主观的信仰经验,使到信徒对周遭的人事漠不关心。这种个人主义倾向,使信徒忘了本身也是教会中的一员,是与历世历代的信徒同走一条道路。有些信徒甚至认为,以为信仰是很个人化的事,不需要与其它信徒建立任何关係,或者同为一些事工而努力。诺斯底正是一种个人性的宗教,当人得到那神秘的知识之后,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一切所强调的都属于个人,而不是参与团体性的分享。因为神国绝对不会是属于个人的,如此的信仰型态会使教会失去神国的中心信息。因此,诺斯底主义心态在宗教心理上有长远的影响,在社会与政治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它不只冲击初代教会,也是影响现代教会的异端。[13]

在我个人而言,信仰要与世上的社会及知识对话,信仰有责任面对人世间各种现实问题的质询。当然,信仰也不能够提供人人满意的答桉,但至少我们知道教会责无旁贷,不能迴避。教会无疑有它自身独有的使命,不应与世上的组织挂钩,但这现实世界正是它实践福音使命的唯一场所。而我们当面对信仰中「神秘知识」时,我较为接纳梁家麟的观点:

教会固然有它独有的信息,不能与任何人间智慧和学说相类比,但这个信息却得用人能明白的语言表达出来,并且必须与人间智慧与学说对话,挑战它们的合法性与合理性。[14]

诺斯底主义确实是基督教在教义史上碰到的强敌,初期教会护卫了基督教的真道,从那时起直到现在,都如保罗所说:「教会是真理的柱石和根基。」文艺复兴后,向基督教挑战的异端五花八门,数不胜数,但世上没有新事,追根究源,都是历史的旧话,不过旧歌新唱而已!每一时期,大多数的教会人士,都是满不在乎,好像事不关己,甚少有人为真理作战,但我确信神总会藉少数的人,在守望台上呼喊,警告当代的教会。[15]

四、君士坦丁

公元332年,君士坦丁进军意大利,在会战前夕,君士坦丁看见天上有一个十字架,在十字架上写着「藉此征服」。他宣誓如果他在这场战争中获胜,他必成为基督徒,次日,他的军队果然大获全胜。后来,他使基督教为帝国内合法的宗教,他以政府的资财来帮助教会和圣职人员,他促成教会的和睦,并且在临终以前受洗。[16] 因着君士坦丁的缘故,基督教成为国教,教会已从「小教派」一变而成为「教会」了。

1. 边缘到主流

首先,初期教会对现世的看法非常消极,因为它活在一个不友善的政治环境之下,在社会中寻求生存空间,正是它与社会唯一的接触点,更遑论教会可以成为社会上的主流声音,影响主流文化了。可是当基督教由备受迫害的宗教摇身一变成为国教后,教会得到社会的肯定,进入权力架构,它需要对各样公众和社会的问题表态,在政治、社会、文化等公众问题,要有一套清晰而正面的观点,用以教导信徒,并指导社会发展了。教会就从社会的边缘,逐渐挪移至社会的中心。

与此同时,教会内「人数」增加,因为当时做基督徒是唯一的、理所当然的选择,及后当婴孩洗礼逐渐普及以后,个人甚至不用抉择的。虽然每个人都自动成为「基督徒」,但教会却不可避免地面对素质下降的问题。要是信仰是毋须付上太大的代价去获得的,个人的信仰态度通常便会较为轻率,信徒素质自然被拖低了。信仰变成传统习俗、教礼仪与社会道德等的外在规范。最后,要在整体会众中坚持严格的信仰要求,便成为一件不容易的事。第四世纪后基督徒的平均素质下降,就成了一个无可避免的事实。

最后,各种形式的胜利主义思想在教会中孳生,如教会打着「将最好的献给主」的名号,而追求在建筑与礼仪上的铺张豪奢;教会领袖竞相与上层社会认同交往;远离了普罗大众与贫苦无告者。教会亦由初期广泛持守的前千禧年末世论,转到后来的无千禧年末世论。无千禧年论者不强调今生与来世存在着一个断层,而相信两个时期有相当的连续性,正反映出教会在国教化后心态上的改变。因为他们对现世的有较正面的看法,更相信现世事务内蕴着属灵的价值和意义。[17]

2. 主流到边缘

从宏观而言,因着上述的历史缘故,直到今天为止,虽然基督教仍是信众最多的全球性宗教,但它却需要面对多元主义的挑战,在世人的眼中再不是独一的真理。它在西方世界是否已趋向未落,让位给世俗主义、新纪元运动和东方宗教,传统形态的宗教是否已无法适切现代人的心灵,必须转变为非制度化的灵性(de-institutionalized spirituality)?基督教会否被伊斯兰教所取代,结束二十世纪号称的基督教世代(Christian century)呢?可是在香港乃至中国社会中,基督教是少数派的宗教,乃是毋庸争议的事实。所谓少数派的宗教,除了指信徒在人口比例及绝对数值上属于少数外,也指着他们对主流社会与文化的影响较少。[18]

按照杨庆球的观察,今日教会面对多元主义,不是一时三刻的事,金融风暴会过去,政权亦随时间转变,但面对多元文化:各人都肯定自己的价值,瀰漫着一片互相包容妥协的氛围。他认为基督教恐怕只能自限门庭、自说自话,基督教的处境较以往任何世代更艰难。因此在今天香港多元化的社会中,基督教要更清楚自己的步伐,各宗派必须好好团结,不要让西方教会历史遗下一些不相关的歧见,造成宗派间的分裂和争吵。在杨氏的眼中,天主教与基督教(复原教)要理性地面对教义上的分歧,应多沟通,而非互相指摘;在社会见证上,如对社会不道德、不公义等应共同发表宣言。在教义上,基督教倍仰不应单在教会内宣讲,更要在社会上宣告,因为基督教倍仰不是文化产品,乃是神永恆的启示。并且更要在科学、文化、哲学去肯定其至证实《圣经》的真确性及独特性,这是教会在多元主义挑战下重要的回应。[19]

时移势易,在今日香港拥有很多的教堂、每个信徒拥有可能多过一本的圣经、得听国际知名讲员的讲道、得阅中外属灵有份量的着作,只是我们对神渴慕之情却似乎越来越冷澹了!在逼迫时期,因为是关乎生死的抉择,人对接纳基督教与否,总是持非常小心谨慎的态度;但当基督教成为国教及至今天的社会,成为基督徒再没有必须缴付的政治或社会性的代价,信耶稣被视有赚无赔的投资,信仰自然亦变得廉价了。

梁家麟指出信仰的代价与信徒素质往往是成正比的:代价愈高,素质愈好;代价愈低,素质愈差。[20] 正如我的牧者曾感慨地说:「今天信徒为着自己的事情思虑缠绕,用尽自己最好的办法,去解决问题;又花上最好的心思,为自己舖设未来。但对于神,除了在需要时向祂寻求帮助和庇佑外,却很少想起祂、挂着祂、爱恋祂,反而是稍有藉口就把祂掉在一旁。神却渴慕我们与祂相交,在今天的世代,『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这句话,是否己不再是信徒向上主的呼求,反变成了神的心声 – 祂向我们内心所发的微声呼唤呢?」[21]

五、结论

我们可以从初期教会学习许多的功课,包括对福音使命的委身、对基督再来的确信、在困苦的环境下坚守信仰等。但是,我们却毋须绝对美化初期教会,视之为最理想的教会模式,甚或是所有时代的教会都必须效颦的模式。今天某些教会或信徒颇有的复古想法,以为初期教会一切都是完美的,他们甚至认为教会与主流社会扯上关係后,便开始全然堕落了。事实上,由于它的政治环境与今天的不尽相同,真要完全模彷也是办不到的。[22]

其实,在这急速变化的年代,进入廿一世纪,资讯科技发展所带来的冲击,对人类社会的变化更难以想像。现今基督徒能作甚么呢?按照侯士庭所言,我们应该有四种基本的责任:

其一,将信仰扎根放圣经;其二,对所持的教义有正确的架构,以致我们的思想神学化;其三,对过去的历史有认识,如此我们才能与历代的圣徒相通,从他们丰富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其四,将涸人的专业与信仰结合,使我们的思想基督化。[23]

这样我们在这个世代才能成为一个适合为基督作见証的人。历代信徒的榜样能激励我们的心,让我们能体曾基督教的信仰比我们所想像的更广阔、更丰富;正如水只能流到比它低的地方,我们对历代属灵的伟人若没有正确的认识,那么我们最多不过只能坐井颧天罢了。

参考资料:

书目:

1. 梁家麟:《基督教会史略 – 改变教会的十人十事》。香港:更新资源有限公司,1998。

2. 侯士庭着,赵郑简卿译:《灵修神学发展》。台北:中国福音会出版部,1997。

3. 殷保罗着,姚锦燊译:《慕迪神学手册》。香港:福音证主协会,1992。

4. 赵君影:《西洋古代哲学家的上帝信仰》。台北:中华归主协会,1983。

5. 林鸿信:《教理史(上)》。台北:礼记出版社,民国84。

6. 布恆瑞着,郭凤卓译:《初早期基督教会简史》。台北:真道之声出版社,1985。

7. P.Schaff, Histo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8 vols.,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9.

8. Larry A. Jjelle, Daniel J. Ziegler, Personality Theories, Singapore: McGraw-Hill Book Co., 1981.

专文:

1.区伯平:<伊格那丢、坡旅甲与游斯丁的殉道观>,《今日华人教会》,1990年11月。

2.梁家麟:<少数派与多数主义心态>,《建道学刊》,第十二期,1997年7月。

3. 杨庆球:<逆境中的信徒>,《今日华人教会》,1998年12月。

4. 冯兆成:<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播道会和平堂主日崇拜程序表 – 牧者之声,1999年11月7日。

[1] 梁家麟:《基督教会史略 – 改变教会的十人十事》(香港:更新资源有限公司,1998),页94。

[2] 侯士庭着,赵郑简卿译:《灵修神学发展》(台北:中国福音会出版部,1997),页5-6。

[3] 侯士庭,页15-17。

[4] 转引自P.Schaff, History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8 vols.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9) 2:33。

[5] 区伯平:<伊格那丢、坡旅甲与游斯丁的殉道观>,《今日华人教会》,(1990年11月),页19。

[6] 区伯平,页22。

[7] 殷保罗着,姚锦燊译:《慕迪神学手册》(香港:福音证主协会,1992),页391。

[8] 赵君影:《西洋古代哲学家的上帝信仰》(台北:中华归主协会,1983),页196。

[9] 殷保罗,页402。

[10] 林鸿信:《教理史(上)》(台北:礼记出版社,民国84),页78-81。

[11] 林鸿信,页84。

[12] Larry A.Jjelle, Daniel J. Ziegler, Personality Theories (Singapore: McGraw-Hill Book Co., 1981), 368-375.

[13] 林鸿信,页84-88。

[14] 梁家麟,页85。

[15] 赵君影,页208。

[16] 布恆瑞着,郭凤卓译:《初早期基督教会简史》(台北:真道之声出版社,1985),页152-156。

[17] 梁家麟,页83-91。

[18] 梁家麟:<少数派与多数主义心态>,《建道学刊》,第十二期(1997年7月),页161-162。

[19] 杨庆球:<逆境中的信徒>,《今日华人教会》,(1998年12月),页17。

[20] 梁家麟,页86。

[21] 冯兆成:<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播道会和平堂主日崇拜程序表 – 牧者之声, 1999年11月7日,页4。

[22] 梁家麟,页71。

[23] 侯士庭,页6。